接着,又一路往下细细抚过,最后抵在她腿心,隔着湿润成一条绳的布料,手指探进去,触碰到那处湿溜溜的幽林,小幅度勾弄一下,仿佛不小心戳进去了一般,又迅速收回来。
如此反复。
沈佩雅的喘息骤然急促,身体几乎脱力,两只手臂撑在程淮一身侧。
我垂眸,细碎的黑发之下,眼眸微眯,深邃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不肯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反应。
女子柳眉微蹙,一双杏眼渐渐迷离,再不复平时那种淡然皎洁的神态,皎洁小虹的面颊上,因为动情,泛起一丝酡红。
难耐的快感,快要把人逼疯。
许久之后,沈佩雅终于心满意足地靠在我的怀里,青葱的玉指撩起我的胸毛,轻声说道:“小严,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谁让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呢。”我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甜言蜜语。
“咯咯,信你个鬼。”沈佩雅红唇勾起,“不过,我最近睡眠很不好,总是做噩梦。”
“要不然你给我开点安神的药?”
说着,她伸出手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脸庞。
“为何和睡眠不好,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我抓住她作乱地小手,问道。
“这样的工作强度我早就已经适应了。”沈佩雅牌盲望着我,神色中多了几分凝重,“我总是梦到钱喆,他像是要来找我索命一样。”
“满脸是血,面容狰狞,对着我还张牙舞爪。”
“真是太可怕了。”
“这两天,我每每想起都惊了一身冷汗。”
“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他就算心里有恨,也不应该来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