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老鼠毒虫来不及反应就死了,所以自然就没有了可怕一说。
我看了之后,倒是认为,女子天生惧怕丑陋的毒虫,实则是希望得到男人的保护。
当然,这并不是绿茶行为刻意伪装,而是长久以来刻在骨子里的天性,那就是我弱,而男人强。
我带章晴雪去的酒店并不远,刚进入房间她便巧笑嫣然地望着我,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像是一个无尽的漩涡,我抑制不住地就想要沉沦下去。
我的吻炙热深重,更觉得自己如坠云端,连退却的动作也都全在忘记,但其实,我们彼此可能并没有想过反抗。
床头柜的水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倒了下去,撒了一桌的水,浸湿了被放倒在床铺的章晴雪,她的衣衫被沾湿大片,变得透明起来。
这样的画面,倒映在我的眼底,师出有名的欲望很难再被掩饰。
双手环住章晴雪纤瘦的腰,贴近自己,她胸前的柔软是无名的火焰,而我就是骄阳烈日下的干涸森林,一点即燃。
我伸手,情不自已的解开她胸前的纽扣,将湿润的衬衣剥开,大片光洁白皙的肌肤再无遮蔽,白到几乎刺目,让我有些花眼,看不清她原本分明漂亮的锁骨。
滚烫的吻渐渐下移,流连在章晴雪的每一寸肌肤,直到下移到她的胸腔,剧烈地收缩扩张,翘软的丰盈在这样的起伏下,似乎想要从布料的束缚中喷涌出来。
我的手探到章晴雪的后背,但却得不到解开扣子的矣要,于是按捺不住,将胸衣直接上推,
诱惑的挺立就弹了出来,原本该雪白一片,因为摩擦动作已经泛起一片粉红。
我不是毫无经验的青葱小伙,于是张嘴含住粉嫩的樱桃,吮吸进口腔里,在齿间轻轻啮磨,这样的举动,让身下人不禁娇哼一声。
另一只手抓住女子另一边的嫩白揉捏,细腻软润,手指都被丰满包裹住。
房间内的喘息已经越来越重了,褪下章晴雪的裤子并不难,我的手向下探索,直到到达她隐秘的私处,汁水流淌了很久。
我坏坏的舌尖舔弄了一下她的坚挺,直起身看一眼下边,饱览春色,那里粉粉嫩嫩,轻轻揉了一下敏感的花粒,章晴雪难抑地呻吟出声,身体颤栗。
我微微勾唇,找回了男人的威严,低下头在她耳边问:“是不是等不及了,嗯?”
回应我的,是章晴雪扑面而来的炙烈缠绕。
不知道过了多久,章晴雪餍足的准备起床离开,“我妈已经在清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