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香艳。
我压抑住自己的喘息,腹部紧绷,神经亦经不起撩拨,眼眸中满是洪琳的剪影。
女子身上披着的缎纱掩面隐隐绰绰,更衬那一截雪颈的纤细精致,宛若复古录像里的贵族遗风。
性感,禁忌,活色生香。
称她为少妇应该更合适,不需要刻意地灯光舞台,便能将风情信手拈来。
可风情也需要有人欣赏,洪琳无疑,她寂寞。
极致纠缠里,她像是一匹正在拼命低头啃草的小棕马。
马儿的顺滑皮毛色泽偏沉,躲在阴影里第一眼不太好发现,只听见呼哧呼哧的咀嚼声,是它将大捆新鲜翠绿的青草卷进嘴里。
鲜嫩青草无疑是马儿的狂欢,要阻拦它,可辔子拉也拉不住,身子也被带着前后摇晃,在月色下扯出暧昧偷情的浮光掠影,
像一幅美丽缥缈的剪纸镜中画,与某些同样缥缈的情色画面重合。
一发温存之后,我和洪琳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聊天。
我便将心中的惆怅告知了她。
结果,洪琳躺在我的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我不明就里地看着她,“是不是我今天的回答听起来很傻?”
洪琳都笑出了泪水,她好不容易稳定了情绪,娇嗔道:“可不就是傻吗,我还以为你当个医生做得这么出色,肯定也能通晓世故。”
“没想到,还是单纯得可爱。”
“我看,手术太多,人都变闭塞了。”
我更加不解,“你倒是直说啊,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