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垂下眼,冷淡而不失恭敬地答道。 “作孽。” 太后低叹一声,把雪白面庞深掩于画扇之后,秀眉间露出纯粹的悲哀之色。 她颈间的凉缎丝绣,因这份痛苦而重叠轻皱,寝殿中一片寂静,隐约可以听到衣料的摩挲声。 “栾城的事,我已经听说了。” 太后咬牙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