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与之勾结,耶律从飞断不会亲自前来。这人会是谁呢?普通官员满足不了耶律从飞,杜昕言非常希望耶律从飞来见的那个人是他心里所猜测的。
他无声打出手势。自己轻轻一掠进了客栈,开了门,放暗探进来。悄悄向耶律从飞住的天字号房靠拢。
见合围已成,杜昕言一脚踹开大门,手中长剑直挑床帏。
床帏被剑划落,床上空无一人。他脸色铁青,点燃了油灯。
看到灯亮,暗探们从门窗跃入,只看到杜昕言冷冷站在房中,诧异万分。一人低声道:“怎么会没人?”
杜昕言唤来一人问道:“你亲眼看到他们回客栈?”
“是,末时末牌他独自一人回的客栈,再没出去过。他的侍从没有跟着一起回来。”
杜昕言负手在房中行了几步,又问道:“离了酒楼又去过何处?”
“长芦寺上香游玩。”
耶律从飞信佛?杜昕言心中疑惑。
“杜大人,客栈搜遍,不见可疑之人。只是,申时三刻,沈相千金与四公主从长芦寺上香回来专程来到客栈。听老板说,要了个雅间,专为吃客栈大师傅做的糖糕。吃完就离开了。”一暗探低声回报道。
杜昕言眼睛一亮,急声问道:“四公主和沈相千金也去了长芦寺上香?”
“四公主为病中的贤妃娘娘祈福,昨日前得了皇上恩准出宫,歇在相府。她与沈相千金是闺中密友。今日便与沈相千金一起去了长芦寺上香。在客栈吃完糖糕四公主便和沈相千金分道扬镳,回了宫。”
“着人看住相府。”杜昕言下了令,脸上浮起若有所思的笑容。
每一次都有她的身影。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杜昕言一时之间看不清楚。
他心里冷笑,与契丹勾结死罪,私放耶律从飞也是死罪。杜昕言想不明白的是高睿如果真的爱慕她,会叫她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从洛阳回来之后,杜昕言就悄悄在相府后花园对面买下了一处小院。他看中的是院子天井中两株郁郁葱葱大柏树。
跃至树上,相府后花园一览无余。
他对一个人起了好奇,就一定会想尽办法去了解。
这会儿,杜昕言布置了监察院暗探守住了相府前后两门,自己就拎了壶酒跃上了树。
不远处后的绣楼灯光蒙蒙胧胧,窗户上映出一条纤细的人影。杜昕言饮着酒看着,脑子里就想起沈笑菲娇柔的模样。夜晚如此安静,杜昕言看着窗户上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