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从谈起。”王文超笑着说道。 “确实是,王镇,并是不是我故意要与你作对,而是我确实是有难处。我实话说吧,这个造纸厂我开了很多年了,这些年我也确实赚了不少钱。但是,我在商言商,作为一个生意人,这笔生意我得赚钱我才会做,要是不赚钱,谁个龟儿子会傻到去做赔本买卖啊?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欧阳新放下杯子开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