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眼底瞬间晕出水雾,被强行灌下一杯酒的不适让她本能地用力推他。
他却纹丝不动,不仅不放开她,反而抵开她齿关,掐着她下颌,越吻越深。
“唔!”
“你放开——唔!”
不止喉咙中火辣辣地疼,唇瓣亦是被他吮咬得发疼,姜映晚故技重施想去咬他,可昨晚刚被她咬了一次,裴砚忱这会儿怎会再任由她咬。
他巧劲儿去掐她下颌,迫使她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绷着气息承受着越发深重的吻。
不知过去多久,裴砚忱终于放开她。
姜映晚本能地拼命呼吸。
他笑看着她,指腹冷冷拭过她发红的唇角,手臂在她腰间一搭,动作看似随意,却硬是让她没有挣脱的空间。
方才那只酒杯碎在了地上,裴砚忱没有理会,拿起酒壶,不疾不徐地重新倒了杯酒,和方才一样,仰头灌入口中,将掌中的细腰后推抵在桌案边缘,掐抵着她后颈,再次吻了下来。
这种程度的亲密,之前从未有过。
姜映晚打心底里排斥这种亲密。
他却仿佛看不见她的抗拒,以强硬的方式,一次次逼着她打破底线。
用最蛮横的手段,强行进入她的生命。
辛辣的酒液一次次被强势渡入口中,姜映晚本就不胜酒力,随着一次又一次这种辛辣灼烧般的酒水入腹,头脑已经开始有些发胀。
在他又一次执壶倒酒时,她强咬着牙关,手臂从他束缚中挣脱出来,不顾脑海中的晕胀,反手重重将他那只酒杯扫落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
瓷片破碎的声音,格外刺耳。
裴砚忱也不恼,神色平静地看向她,方才纠缠间,趁着她不注意挑开她衣物的温热手掌,这会儿毫无阻隔地贴在她温腻娇嫩的肌肤上摩挲。
薄唇半勾,似笑非笑地问:
“不喜欢?”
“深冬天寒,酒能暖身。”他掌心恶劣地抚过她侧腰往上,明明在笑,却让人不自觉地发冷。
“昨晚在马车上,就想给夫人灌几杯酒,像现在这般暖了身子,可还冷?”
姜映晚觉得她的神经已经要绷紧到极致,到了随时可能绷断的边缘。
不作丝毫伪装的裴砚忱情绪格外喜怒无常,再在他身边待下去,她觉得她真的会疯。
酒水造成的昏胀,被他这么一折腾,误打误撞散去几分,理智攥着清明,她死死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