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相信,毕竟牵扯到了李渡。我也想尽快弄清楚状况,不然京城也好、裕门也罢,都很是让人担心。”
老夫人笑了起来:“是这个理,具体内里状况有负责的官员们调查……”
这厢想把话题带回去,李邵却不是个半途而废的。
他与夏清略道:“怎么会不关徐简的事呢?徐简就在定北侯麾下,如若定北侯私通李渡,让徐简去做危险之事,那可怎么得了?”
“殿下怎么会这么想?”
夏清略只好又把话抛回来。
“徐简是你的至交好友,也是父皇点给我的助力,我自是希望他一切平顺。”
李邵说到这里微微点了点头。
说立场,说亲疏,李邵自认自己说的是真心话。
徐简出事对他没有一点好处,反过来说,徐简活着回来才是他的助力。
他真关心徐简状况,说话越发理直气壮:“李渡恨徐简,定北侯不说让徐简涉险,他还能指派些难做的事给徐简,到时候功劳没有、罪过还不少……外祖母,你说我能不担心隔壁定北侯府是个什么状况吗?”
“殿下担忧辅国公状况,合情合理,”老夫人想了想,道,“我们与定北侯府做了这么多年邻居,几十年来也有许多往来,知道他们品行,季家应该不会是李渡的人。
我也晓得,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敢笃定说如何如何。
但我想,朝廷查一查能判断出结果。”
李邵倒也没指望能从外祖母这里挖出隔壁的什么隐秘,他就是心里烦得很。
既然恩荣伯府与定北侯府走得近,怎么不见定北侯为他李邵做过助力?
哦。
恩荣伯府也没有。
这是李邵最耿耿于怀的一点。
心里憋着火,面色也沉了些,简单说了几句家常,知道老伯爷与恩荣伯都不回府来用饭,李邵干脆起身告辞。
老夫人留了留他,留不住,也就算了。
夏清略两兄弟一路送他出去。
一路走,李邵一路听夏清知说这说那,夏清略几次想打断,那两人具是不管他。
等走到府门下,李邵算是看出来了。
夏清知也是一肚子怨言。
李邵不想与夏清略多说,看夏清知倒是顺眼不少,还招呼着下次一道吃酒。
送走了李邵,夏清略才与夏清知道:“殿下金贵,若要吃酒还是来家里吧,外头就算了,免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