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子会为我报仇!”
“是啊,抓了你也不怎么样,”徐简笑了起来,“李渡能让你来承远,被他一并塞到景州府的、说不好还有几人,折了一个你,也不等于没人替他打听具体粮仓所在。”
话音下,成喜的眼珠子迅速转了转,末了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你知道就好!等着吧!”
“看来是等不到了,”徐简笑容收了,只剩下轻蔑,“你不说这话,我还得继续操心后续补给状况,你如此信心十足,我反倒是安心了。
你看,你依旧没有意识到,我戳穿李嵘时,你气急败坏下却绝口不提他,这是保护。
而我一说还有人手,你豪言壮志让我等着,这是虚张声势。”
成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徐简便又道:“不愧是李渡身边的大内侍,平日发号施令惯了。你很想看我们让景州治下各处衙门都忙得自查自证?”
成喜猛得扭开了头。
与徐简说话,实在太累了。
好像他怎么说,都会被牵着鼻子走。
徐简可不会如成喜的意。
他蹲下身子,扣住成喜的下颚,把他的脸掰过来。
直视着成喜的眼睛,徐简自顾自问话。
成喜不会回答,但徐简每问一句就稍作停顿,从成喜眼神的闪烁来判断答案。
“李渡来了西边?”
“李渡还留在京畿附近?”
“苏议和李渡依旧联手?”
……
成喜此刻才完全反应过来,忙不迭把眼睛闭上。
徐简放开了成喜的下巴,站起身后,撇了眼将双眼闭得死死的成喜,与定北侯道:“看来,李渡如我们所料,还在京畿附近等待机会,苏议与他狼狈为奸。”
定北侯的视线沉沉落在成喜身上。
军中抓到奸细,或者俘虏,问话手段也层出不穷。
定北侯对这一套亦十分了解,光看成喜躺在地上浑身发抖的样子,他就晓得答案了。
“先把这太监关起来。”
定北侯道。
喻诚安把成喜押了下去。
定北侯摸着胡子,与徐简嘀咕:“李渡也一定想不到,他费心费力塞到景州的细作,竟然会毁在一只蛐蛐上。”
徐简笑了下,道:“保安侯也肯定想不到,幺孙建的最大的功,来自一只蛐蛐。”
闻言,定北侯愣怔,复又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