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得这种话,声音不由尖锐起来,“跟着去礼部的是你刘迅,你就不知道随机应变吗?见风使舵会不会?插科打诨会不会?你把徐简弄糊涂了,你看他还惊不惊!”
刘迅本就头痛,被郑琉这般质问,脑袋嗡嗡作响。
随机应变?
见风使舵?
这两个词跟他刘迅有什么关系?
但凡他有那等粉饰水平,他今时今日能跟郑琉做夫妻?
他当时明明是冲着宁安郡主去的!
郡主固然不好相与,他在郡主手上吃了几次大亏了,可郑琉吧……
同路人倒是同路人,就是蠢不自知。
他倒霉些,认一个半斤八两,让让郑琉。
可郑琉却认为她顶两个他,吆五喝六,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刘迅懒得与郑琉吵,深吸了一口气:“他们后来说了什么?”
“辅国公说让母亲去国公府看几样东西。”
郑琉道。
刘迅一听,连连咋舌。
徐简还能有这等好心?
“他肯定要编排一堆!”
刘迅低骂,“母亲若听了他的……”
郑琉讽刺地翻了一个白眼。
徐夫人今儿也反常。
听不听的,怕是差别不大。
正腹诽着,郑琉却见刘迅一屁股在大椅上坐下来了,甚至还抓了一把瓜子在手里。
“你……”她不禁惊呆了,喃喃道,“你还要继续听?”
“听,怎么不听!”
刘迅道。
霉已经倒了,钱不能白花!
他又指了指郑琉,“你也坐下。”
郑琉难以置信,见刘迅的确没有离开的意思,她干脆也不管了,摔坐在椅子上。
另一厢,马车徐徐入了辅国公府。
帘子掀开,徐栢见徐缈母女两人从车上下来,惊讶不已。
先前那陶管事来递话,徐栢颇为为难。
作为府里老人,他对徐夫人自然有主仆情谊在,可他也知道,国公爷对徐夫人颇为疏离。
徐夫人平日回娘家来,国公爷并不拦着。
但徐夫人请国公爷去哪儿哪儿,国公爷反正是没去过。
按说徐夫人亦是心知肚明,逢年过节她会亲自来说,但平时并不会开这个口。
今日属实反常,而陶管事又十分坚持,徐栢便没有推拒,去与国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