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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怕了?”来人嘲道:“我家主子以为您是个有魄力的人,这才与您联合,助您早日达成夙愿,没想到您竟是如此胆小怕事之人,如此,便作罢吧!”
柯尔克被激怒了,“本王怎会怕?到时候本王拿下绥国,后悔的怕是你家主子。”
“我家主子说了,只要您有这本事。”
“好,那咱们就走着瞧。”柯尔克接了联合书。
来人走后,柯尔克立即出去招集部落将领共商大事。
营帐外,两道身影潜伏在暗处,等柯尔克离开后,一人潜入营账,拿走了那份联合书。
绥国营地。
“爹,服药了。”一名二十出头的男子端了碗药进了主将营帐,将药放在了书案前看兵书的父亲面前。
张兢放下书,一边端起药喝一边问:“鞑族那边可异动?”
“没有。”张沏摇头,随手帮父亲整理案上的书籍。
张兢心中不安道:“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
“爹,您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等会儿用完药就早些歇息,外面儿子来守着便是。”张沏道。
张兢摇摇头,“不行,我得亲自守着,北门关是北境的大门,门一旦被破,北境危矣,绥国危矣。”
“可是您的身子也要紧啊,您旧疾复发,若不好好休息怕会伤了根本。”张沏很是心疼老父。
张兢道:“只要绥国好好的,我这把老骨头打什么紧?”顿了顿,他看着面前长得挺拔魁梧的儿子道:“还有你沏儿,等这次的战事平定,爹就带你回京城见皇上,以后你就留在京城吧。”
“不,爹,我要跟着您在边境驻守,我们张家世代镇守边境,我是您唯一的儿子,我怎么能贪图享乐回京去呢?”张沏拒绝了。
张兢拍拍儿子的手,“你的孝心爹心里清楚,可是沏儿,你的使命不在边境。”
“不在边境?什么意思?”张沏不解问。
张兢正要说,这时有士兵来报,“将军,有人送来一封书信。”
“书信?”张兢疑惑的接过打开一看,脸色大变,他合上书信问士兵,“这信是何人送来?”
士兵道:“属下不知,那信是用箭射到营地外的柱子上的,未见着人。”
张兢眯起了眼睛。
“父亲?”张沏少有见父亲有这般神色,忙询问,“怎么了?”
张兢看向儿子,“沏儿,看来今晚我们俩谁也睡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