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出声。
可我太坏了,不仅没有放开她,舌头竟趁机撬开她微张的牙关,粗鲁地侵了进去。
湿滑温热的舌头,好像入侵无主的领地,肆意搅弄,在她口腔里掠夺着甜美的津液。
我放肆地含住她的小舌,吮吸着,把她亲得手和脚都酥酥麻麻,不听使唤。
妈的,好像有点要失控了。
然而正当我想要水乳交融时,乔澹拼尽了全力,猛然推开了我,而后羞红着一张脸风一般的就逃离了现场。
下一秒我的耳边响起她娇嗔的笑声,“小严,你果然是坏到了骨子里……”
我深吸了一口气,默念咒语按捺住体内的邪火,回味着那道绵长的吻,之后有些失望的离开了乔澹的公寓大楼。
第二天我先安排好查房事宜,接着就驱车来到了省政府,当然我并没有提前联系刘怀东,我担心在电话中说这样敏感的事情,会招惹麻烦。
况且也说不清楚。
路上我发送的短信问乔澹,“木哥的全名,是木恒吗?”
最主要我是要向对方核实,是不是这两个字?
原本我是想到问诊处,直接询问乔澹,或者是打个电话也好,不过一想到昨天在楼梯间那激情澎湃的一幕,顿觉有些尴尬。
所以发送短信是当下最好的选择,至少不用见面造成无言以对的局面。
如果说和他一起吃夜宵时,我还有些犹豫不决,那么在小区内和乔澹分开之后,我便深刻感觉到自己是无脸见她。
虽然事情的起因并不在于我,而是因为他宿醉后的刻意勾引,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也在热情地回应,不是吗?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化学反应,逃不掉又难以控制。
乔澹在离去的时候说得对,我就不是个好人。
一边开车我一边反省,越想就越觉得惭愧,好不容易来到了停车场,我当即就联系了刘怀东,“我在政府大楼门外,可是门前有站岗,怎么才能进去?”
刘怀东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意外,“你怎么突然来了,是有急事吗?”
“来找你这位大红人。”我打趣道。
“啊,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况且你找我有事何必来办公室,随便找个茶楼不就好了吗?”
“哎算了,人都来了,我给门岗处打个电话,你直接进来就好。”刘怀东说道。
我道了声谢,随后便朝着大楼走去。
到了保安部,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