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就连梦中都是那副绵软承欢蛇尾下的模样。
寂珩玉很喜欢。
喜欢用尾巴勾着她;喜欢缠紧又松开,更喜欢与之相贴,听她似哭似吟。
他冰冷,她温暖,于是他就汲取。
随着岐的声音,寂珩玉的理智也逐渐回笼。
他半掀起眼皮,一双金瞳如流光朔玉。
蛇身半退,不多时,寂珩玉便恢复人形。
岐大喜:“君上可清醒过来了?”
清醒过来了?
寂珩玉仍在头疼。
他半倚寒床,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眉心,却骤然发现身无一物,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动作猛地凝住。
“君上?”岐面露复杂,“是那个姑娘……帮你解除业障吗?”
寂珩玉不语。
业障怎么可能是旁人帮忙解除得了的。
业障不可以,情蛊却是可以。
思绪恍然间多出许多暧昧不明的东西。
那些混乱的记忆不住提醒着他,他经历了多么荒诞的两天,做了多么荒唐的行径。
寂珩玉心头作梗,难以将那一面与自己相贴。
甚至隐隐怀疑,那是他吗?
“君上……”
“你先出去。”寂珩玉抬指打断,“让我独自待会儿。”
岐向来不会反抗寂珩玉的命令,担忧看他一眼,“弟子待会儿替您将药取来,君上记得服用。”说完离去,顺手带紧殿门。
地牢昏暗无光。
他轻轻挥手点燃墙面所有的蜡烛,亮起的灯火让地牢通明,也让室内所有的痕迹无处遁形。
寂珩玉随手拉过散在一旁的长衫盖住腹下,牵扯间,一件白底桃花的肚兜跟着掉到他指边。
寂珩玉脸色骤变。
肚兜满是褶皱,上面残留着一些斑驳的痕迹。
他大体扫了一眼。
满地的衣屑,打碎的烛台,就连用于牵捆他四肢的锁链都缠绕着几缕女子的青丝。
寂珩玉挑起铁链嗅了嗅,尚未散去的香气勾起一段较为模糊和不堪的记忆。
她似是想用这个束缚住他,然而……
寂珩玉瞥向寒床。
这本是他的“牢床”,如今,他却在意识不清时,将另一个人锁在这张“牢床”,做尽荒唐。
头疼。
寂珩玉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