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小叔父不应该,当时未有把话说清楚明白,所以才来负荆请罪。”
荆白玉一听,这荆博文便是死皮赖脸的准备耍无赖了!忒的气人。
荆白玉赶忙给厉长生递了个眼神过去,叫厉长生出马,打一打荆博文的脸。
厉长生好脾性的笑了笑,道:“这……若是大王您一口咬定是顽笑话,不愿意承认当初的赌约。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也不好硬说些什么,是也不是?”
厉长生轻飘飘一句话,却让荆博文面子着实难堪的紧。仿佛被人当面将脸皮剥开,已然全无颜面。
荆博文面上火辣辣的,但也只好硬着头皮,毕竟日前是他挑的头,这笔孽债,跪着亦是要还上,否则孟云深一个冲动,真的自刎谢罪……
荆博文一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心窍悸动不已。
荆博文干脆一咬牙,道:“反正便全当是我的错!”
荆白玉气得差点跳脚,什么叫全当是荆博文的错,仿佛自己是个无理取闹的孩童一般。
荆博文不只气人,还有更吓人的。
荆博文又道:“我此次来负荆请罪,由太子殿下说了算,要打要罚悉听尊便。若是太子还觉得不解气,那我现在便可给太子殿下跪下磕头认错!”
“你!”
荆白玉瞧他说着真的膝盖一软就要跪的样子,吓得跳起来躲避在厉长生身后,根本不感冒出头来,说:“别跪!你跪我作甚么!”
荆博文乃是皇上的亲弟弟,太后的小儿子,小太子荆白玉的叔父,如假包换的长辈。荆白玉虽然已是太子,却也非皇上,并无让荆博文一个长辈跪他的道理。
这事情若是传出去……
指不定皇上与太后要怎么想怎么说,那满朝文武更是要炸了锅。
就算小太子荆白玉一肚子的理儿,怕是也要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荆白玉顿时恨得咬牙切齿,气得头顶冒烟。
厉长生反而笑了一声,拱手对后面一直不言不语的谋主孟云深拱了拱手,道:“孟先生好计谋,厉某真是甘拜下风。”
孟云深亦是拱了拱手,道:“论智谋论心机,云深自知不如厉大人。”
荆博文这负荆请罪,外加一言不合便要给小太子荆白玉下跪的计策,绝对便是孟云深出的。
若是换了旁人,一听说要下跪,恐怕是万万不肯的。但荆博文眼下没了办法,一想到若是不跪,孟云深怕是要真的自尽,他心里便是怎么也过不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