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深可是个练家子中的高手,宫中一品侍卫恐怕都无有他的功夫强,就荆博文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敢在老虎面前耍威风。
“咳咳——”
荆白玉已然看不过眼,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孟云深只顾着教训荆博文,也无有注意旁边有人,赶忙松开了荆博文的桎梏。
荆博文稍被松开,差点一下子坐在地上,孟云深赶忙又是一捞,将人给拽了起来。
荆博文一瞧,不妙,叫小侄子看了笑话。不过事已至此,他这人脸皮是最厚实的,干脆死皮赖脸到底。
荆博文也不怕小太子荆白玉笑话了去,干脆赖在孟云深旁边,仿佛被抽了骨头一样,嘴里还“哎呦呦”浮夸的一阵乱叫。
荆博文道:“哎呦,我的天呀!孤被你折断了骨头,站……站不住了,太疼了,这可怎生是好?”
孟云深不只是额头青筋乱跳,手背上的青镜都已崩起,道:“大王,莫要闹了,太子殿下正瞧着。”
“切——”荆博文道:“太子瞧着怎么着?太子瞧着你欺负人,你还理直气壮了不成?”
“唉——”
小太子荆白玉叹息了一声,干脆摆摆手,道:“罢了,你们继续,就当我没来过……”
此时此刻,殿内的鸡飞狗跳还不算完,仍然进行着。
皇上虽觉得老脸有些刺辣辣的,但是仔细一瞧,地上的抹胸还有小皮鞭,可不就是冯夫人的物品?冯夫人兴致爽利火辣,那些个东西宫里可就她独一份,旁人虽然不知,但皇上哪里能不知道呢?
皇上这一瞧,也狐疑起来,呵斥道:“詹夫人,你这是何意?可是觉着朕苛待了你?你怎么连太后与皇后的东西都敢碰!”
“不,妾没有啊。”詹夫人连忙哭诉,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
詹夫人向来鬼主意颇多,在詹国亦是如此。仗着国君宠爱,便经常算计旁人,叫旁人吃了哑巴亏有苦说不出。
只是詹夫人无从料到,这到了大荆之后,竟然反叫自己吃了哑巴亏,而现在他连是谁算计了她都还不知道。
太后生气的道:“皇上,这事情你需要给哀家一个说法啊。这詹国人送了个手脚不干净的女人来咱们大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果真是来求和的?我看他们哪里有一点谈和的意思,便是来给咱们添堵的!这才入宫,她就偷了这么些个东西,这往后里还不知道要怎么的,指不定连军机要务也给一并顺走了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