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三夜干什么?只讲讲——他的恋爱史就行了。”
“恋爱史?他没什么恋爱史,就是那个‘陶妈’,可以称得上恋爱史。”
她很吃惊:“就是‘陶妈’称得上恋爱史?连Lucy都算不上?”
他仿佛噎住了,但很快就解释说:“你说的是恋爱史,不是婚史。”
“没有恋爱史会有婚史?”
“怎么没有呢?多得很,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有些人你跟他们只有恋爱史,而另一些人,你跟他们只有婚史。”
她夸张地一叫:“哇,跟‘另一些人’有婚史?那你是准备结多次婚的了。”
“我说的是——general(普遍)的情况,不是说我自己哈,我是只准备有一次婚史的,所以我特别慎重。”
“你怎么个慎重法?就是今天跟这个一夜情,明天跟那个一夜情?”
“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咦,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说你一个人生活,也有那个什么——需要,所以你不反对一夜情——”
他咕噜说:“你看你看,人家对你诚实,都被你当成罪证了。那都是以前的事嘛——”
“才不是以前的事呢!你和濛濛不就是最近的事吗?”
“我和濛濛什么事?”
她见他问得这么理直气壮,越发觉得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詹濛濛灌醉失身的事,她不敢说太明白,只含糊其辞地说:“反正你自己明白。”
“你别听濛濛瞎说。”
“才不是瞎说呢,有图有真相!”
“什么图?”
“照片呀。”
“什么照片?”
“艳照!”
“什么艳照?”
“哼,艳照还不懂?就是——你的裸照呗。”
“我的裸照?你确定是我,不是什么——三级片?”
“你我还认不出来?”
“我的艳照你也认得出来?你又没见过我不穿衣服的样子。”
她不由自主地望了他一眼,感觉怎么都没法把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和照片上那个赤裸下体、两腿间黑乎乎一片的猥琐男人联系起来。
他没再追问,只若有所思地说:“肯定是被人陷害了。”
她还想反驳,但他转移了话题:“你不是想知道陶沙的恋爱史吗?我告诉你,没别人,就是‘陶妈’一个,谁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看上‘陶妈’,但他就是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