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时间去做了。”
方氏很是惊讶:“呀!夫人回娘家做什么呀?”
青氏道:“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左不过是老祖宗告病,我做小辈的,虽然嫁出去的,但也放心不下,所以要回去侍奉她。”
方氏这才颔首,关切道:“那么老夫人的身体可要紧么?”
青氏淡淡道:“多谢妹妹关心,我也要回去才知道。”
方氏叹了口气:“妾身关心夫人是自然的,妾身与夫人都是嫡出,自然才说得上话,妾身在府中这些日子又承蒙夫人关照,自然忘不掉夫人的大恩大德。”
丰穆听着两人说话,实在是觉得好笑,明明各怀鬼胎,却还要装作十分亲热的样子,她们不累,自己都替她们觉得辛苦。
开宴的时候,青氏依旧像从前那般坐在丰丞相的左手边,而丰听兰则坐在他右手边。只是与往常不同的时,青氏的身边坐的不再是方氏,而是赵氏,赵氏的身边是白氏,白氏的身边才是方氏,以此类推下去,最后兜了一个大圈,丰穆依旧是坐在丰听兰的身侧。
她们两人并不再像从前那般,丰听兰不再给丰穆脸色看,丰穆也不再唯唯诺诺的,虽然不像一般人家的姐妹那样亲近,但也比往常实在是好上许多了。
丰穆想,原身恐怕一辈子都没有想过自己有能够与丰听兰如何和谐的时候吧。
丰丞相在人前对青氏的态度还是和往常一般,仿佛他从来都不知道青氏做过的那些事,更仿佛他们从来也没有过嫌隙那般。
这便是古人相处的夫妻之道。
丰穆不愿意嫁人,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担心自己将来也会和丈夫变成这个样子,如果她和丈夫的婚姻永远只维持在表面现象,那么她宁可不要这样的婚姻。
她穿越前亲眼看着那些上流社会的顶尖人物用政治婚姻巩固商业霸权,连自己的亲哥哥都没能幸免,所以她心里,对这样的政治婚姻嗤之以鼻。
只是不知道是否有一日,她和楼炎冥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丰穆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会将楼炎冥当成丈夫来想。
方氏对今日的坐席颇有说辞,只同身侧的陈氏道:“有些人掌了账房钥匙便真以为自己当家做主了,连坐席也要紧跟主子其后,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出身,小小一个奴婢,登堂入室到主家席上来了。”
白氏听她一番话锥心刺骨,丰穆正要反驳,却听白氏道:“这坐席是按照夫人的意思来排列的,方妹妹若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