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衣裳不适合我呢,有劳大舅母想着我了,只不过这个当真是不合适。”
大舅母既然来了,就没有想过这样轻易离开,因便笑道:“怎么会不适合呢,二小姐貌若谪仙,与这件衣裳的气质正是相配,我还想着找不出第二个与你这样相配的人呢。
丰穆便微微一笑:“我从来不穿这个颜色的衣裳,都说白衣出尘,可是白衣也是大丧的时候穿的,我实在是不愿意穿这个,况且如今老祖宗又不好,我穿这个,岂不是冒犯了么?”
“这有什么,”虽然丰穆的解释极好的,但她还是不肯善罢甘休,因而又劝道:“只是咱们自己穿着瞧一眼罢了,有什么关系,我不会说出去的。”
丰穆因而笑道:“那也不行,这到底不是什么好兆头,大舅母处事向来比我严谨,怎么会突然这样执着与这件衣裳,这该不会是邪物吧?大舅母不要不要找大师来瞧一瞧?”
见丰穆这样坚持,她也没法儿再说些什么,便只好道:“自然不是什么邪物,二小姐多虑了呢,既然二小姐不愿意穿,那么我也不勉强二小姐了。”
她只好悻悻离开。丰穆见她走了,当下松了一口气,她早上忘记给伤口上药,眼下伤口又疼又痒,便赶紧与优蓝回到房间,用盐水轻轻的清洗伤口。
优蓝看到伤口不由得眉头一皱:“小姐,这伤有点重,真的不找大夫瞧一瞧吗?”
“怎么能找大夫?”丰穆叹一口气:“找了大夫,不是等于告诉别人,我受伤的了吗?到时候你以为大舅母会放过我?”
优蓝也知道这些,可是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还是觉得很难受。便道:“奴婢每次看到小姐受伤,心里都难受极了,不知道自己能帮小姐做些什么,奴婢总觉得小姐好像不信任自己一般,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不让奴婢插手。”
丰穆哪儿想到她这般心思,便道:“我不是不信任,只是不想让你出事罢了。”
她瞧着优蓝:“你和白姨娘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我不可以看着你们出事。”
“可是奴婢也不愿意看着小姐出事。”
优蓝叹了口气,捧着丰穆的手,轻轻为她擦拭:“奴婢把小姐的命看得比自己的还要重要的呢。”
丰穆轻轻叹一口气,十分爱怜的摸了摸优蓝的脸颊。她又如何不知道优蓝的小心思,只不过,她对自己好,自己也期盼她好罢了。
……
一转眼到了晚上,丰穆陪着青俏玉下了几盘起,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