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欲四溢。
黎枝轻轻地闭上眼睛。
干脆伸手回搂住了楼宴京的脖颈,也微抬头主动迎了上去。
反正——
没关系,只有雪山看见。
……
直播间观众都蹲无聊了。
傅砚泽和江芷悠那些人工糖精,路人看了实在觉得食之无味。
林茸和商叙为了今晚能有两顶帐篷睡,有热水澡洗,十分勉为其难地做了个互相说情话的小游戏——
林茸:“今天拉了很多屎,都是因为你,因为想你一便又一便。”
商叙:“我喜欢你。”
林茸:“我的身体很好,可以扛米袋子,可以扛煤气罐子,但是扛不住想你。”
商叙:“我喜欢你。”
林茸:“这是我的手背,这是我的脚背,你是我心尖上的宝贝。”
商叙:“我喜欢你。”
林茸:“商叙!你就不能换句话吗?”
商叙:“……”
沉默半晌后:“不会。”
直播间观众简直被他们两个笑死。
再然后,就见——
祁嘉澍肆意张扬地敞着领,白皙的浓颜脸上架着墨镜,懒洋洋地咬着一根烟,看热闹似的勾唇从他们身后路过。
桑迎觉得他今天霉神附体。
说什么都不想跟他站在一起,刻意跟他保持了一段极远的距离。
果然就见祁嘉澍路过一辆水泥车。
那辆原本停着的车,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时突然向前开动。 。
万山载雪。
稀薄的云雾萦绕在山巅,身披太阳射下来的明媚金光,成为浪漫的旁观者。
黎枝全身都酥住了。
她双眼发懵,因为距离近到难以聚焦,而视线朦胧地对视着楼宴京的眼。
滚烫的长指滑入她的指缝。
掌背被摁在地上。
黎枝从楼宴京眸底看见晦暗翻腾后的情欲与执着,随后只觉鼻尖被蹭过。
他压着她的唇,微侧头。
将鼻尖从她的鼻尖蹭到脸颊去,抵住,更深地含吻住了她的唇。
心跳骤然加速。
滚烫的血液从她的唇,带着酥麻彻底的电流,蹿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黎枝只觉得心脏一阵阵地酸麻。
她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楼宴京刚才所说的八年前就想越界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