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肖飞远一个人有问题。
从他的头发里都能检测出成分,说明他至少半年前就开始了。
陆溪想起那股味道,就想皱眉,只怕是从他大学时期就开始了……
他自己也招供,说是在出发去宴会前玩的,而不是在宴会中途。
接下来的事就是走法律流程了,可能会采取强制措施,但不管怎样,肖飞远这个人,这下是彻底得罪了殷宗明,只怕以后会很难混。
对此,陆溪只有两个字想说:活该。
他值得。
不过,不管殷家会怎么对付他,陆溪还是觉得,殷宗明有些厉害,或者说心狠,万一儿子真的有问题,他举报他,倒是把自己撇清了,但对殷翔的影响肯定不小。
想了想,陆溪说:“殷总没有包庇儿子,三观很正。”
谢以朝笑了笑,他倒不觉得殷宗明这么做是因为三观正,他清了清嗓子,“或许吧,不过,如果换了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原本正在专注吃瓜的蓝毛崽突然后背一凉。
胳膊上都起了层鸡皮疙瘩。
他冷哼一声,语气又变得嘚瑟起来:“别想了,我不会给你机会的,我连烟都不会碰的。”
他都好久没去过酒吧了。
那种地方,现在对他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今天过后,谢珩面对他爸,忍不住多了一层敬畏。
以前是心理上的,现在是物理上的·敬畏。
他本来想过,要不要找机会跟谢以朝谈谈他想做警察的事,现在也歇了心思。
他连他爸都打不赢,哪里有脸跟他谈梦想?
接下来,生活又恢复到正常状态,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摸鱼的摸鱼。
两个星期过去。
谢珩还是对那天,他在他爸手底下毫无反击之力这件事耿耿于怀,但这件事,他短时间没办法改变,很快又迎来一个新的烦恼。
圣诞节快要到了。
大街上的商家,自媒体上的宣传,满世界都在告诉他,他该拿钱给陆女士买礼物了。
谢珩观察过陆溪的喜好。
除了衣服包包,她还喜欢珠宝。
衣服这种东西,得亲自试,而包包,以他目前的预算,根本买不起她衣帽间里同等价位的。
谢珩挑了三天,还通过他同桌的渠道,参考了班上二十多个女生的意见。
最后选中了一条珍珠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