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赶紧找大夫瞧瞧。”
“公主,何必出口伤人?”
“哼!”
宋时玥一把揪住水彤的头发,迫使她抬起了头,正对着房大夫人。
水彤的脸色比那伙计的还难看,眼神都无法聚焦。
房大房人被她脸上惊惧的表情嚇住。
这个贱婢真是不中用,那心虚害怕的样子,早已被人家看破。
“房大夫人,你恐怕对房书蝶的丫鬟不熟悉,但伤害过我亲人的歹人,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本公主绝不会认错,她就是那个,应该被发卖,或者是丢入乱葬岗的水彤。”
宋时玥手上一用,水彤的头皮被扯的生疼。
“她出现在哪里都行,就是不该出现在京城,更不该出现在品珍阁。”
宋时玥冷冷说道:“房大夫人,庆丰公言而无信,明目张胆的袒护,这是完全不将长安侯府和广平侯府放在眼里。”
“怎么会?你误会了,她真……”
“房大夫人,你最好想清楚了,该怎么说?”
宋时玥讥初道:“从现在开始,你每说的一个字都会成为呈堂的证词。”
“呈堂证词?”
“不错,本公主定要让皇上主持公道,房家欺人太甚。怪不得房书蝶敢随意栽赃,原来根子就是烂的。”
“你……”
房大夫人向厢房里面看了一眼,见里面没有动静。
硬着头皮说道:“公主,本夫人可以解释。”
“解释?还是不必了,你所谓的解释就是掩饰。留着你的话去给皇上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