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上,想关门,想到自己和康睿的关系又不敢关门,门外围了一些看热闹等着思贤被打的小孩。
康思贤筐里的驴粪被甩在地上,滚了一地,散发着sao臭的味道。
康睿见状更来气,这是什么家,又破又烂还臭气熏天!平日总是穿的得体,见了他就会恭恭敬敬行礼的儿子,如今瑟瑟发抖的背着筐子站在一堆驴粪中,就像一个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让他颜面无光,更让他看到,离开了安国公府,他连给他们提供一个好的住处,一个先生都做不到!
这比一切都让康睿觉得挫败,更让他害怕、心寒,他的儿子怎么会是一个捡粪郎,他有良好的家教,有谈天论地的学识,他该在一群世家子弟中独树一帜,而不是去捡什么粪球!
秦莲秀看着康睿的脸色,同样吓的不敢上前安慰儿子,她甚至不知道儿子哪里得罪了康睿。
思贤听话又乖巧,这些天丝毫没有让自己操心,会帮她捡柴、还会捡粪球,有了棉衣穿有地方住,晚上还有康睿留下来的炭火,思贤别提多高兴了,每天干活都很积极,康睿这是发了什么邪火,上来就找孩子麻烦!
晚上,康睿被突来的大雪冻醒,起来加被子时,发现还没有买新被子,屋里的炭火也已经熄了,比先前还萧瑟的屋子和夜色中枯枝被雪压断的声音,让他联想到前几日的事,心情更加浮躁。
康睿裹着被子躺回床上,他明明不该这样,他有更好的去处,想到林清远睡在那里,锦衣貂裘、银炭暖炉,康睿几乎冻的失去理智。
这都是林清远自找的,享了不属于他的福,就该还回来。
既然那些人在升迁宴上没有打起来,就别怪这样不合适的事传出来让人笑话,他倒要看看工部这些和林清远走的近的人,以后怎么有脸说自己是清流!
事情刚刚传的有点眉目时,周进民调任了。
几位官员午休的时候聚在一起都在说这件事:“真的是调任县令,我看的清清楚楚。”
另一个官员揣着手:“这是升了啊?”虽然品级没动,可一方父母官比京中七品小官重要多了,再说县府的宅子是住上了,天高皇帝远,那就是土皇帝。
“听说是严不渭活动的,他去的县物产丰富、土地富饶。”
“这么说他真和严不渭走的近?”
虽然前些天也隐隐听说周进民和严不渭走的近,议论的人多有讽刺的意思,可严不渭真给周进民走了关系将人调走后,又是另一种意思,至少严不渭真办事,还办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