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了,不如给她的小孙女一条活路。
阿瑶喝了口茶,也莫名有些紧张。
徐娘子诊了约莫小半柱香就出来了,淳云又戴上了面纱,坐到了老侯夫人身边。
老侯夫人立刻殷殷地望过来,阿瑶便对徐娘子点点头。
“女郎伤在了面中,伤口约莫有食指长,深倒是不是很深,至少能去掉大半。”徐娘子没打包票,“日后擦些脂粉就是看不出来的。”
就这几句话也够让祖孙二人高兴了,她们找遍名医,也不过说叫着疤痕淡一些罢了,上些脂粉能看出来就很是不错了。
老侯夫人眼眶都红了,抖着手叫淳云给阿瑶行大礼,阿瑶避开了,“不如备些金银谢谢徐娘子。”
老侯夫人连连称是,叫随身的小厮奉上许多银两,徐娘子并不推辞,笑着收下了。
几人说了会淳云的伤势,袁文琪就同李戾一块来了。
这两人一来,原本就不太说话的淳云彻底成了闷声葫芦,握着拳头坐在玫瑰椅上不说话了。
袁文琪同老侯夫人见礼,李戾也乖乖地跟着见礼,过后,两人都有意无意地坐在了淳云身边。
阿瑶同老侯夫人说着柔真郡主的事情,分着神看着一旁的李戾,有些怕他惊扰了淳云。
“老身上次去宫里,也是柔真出的主意。”
阿瑶的注意力被吸引走了,她是真不明白柔真为何要如此针对淮王府。
“郡主有没有说什么别的呢?”
老侯夫人想了想,就同阿瑶讲起了柔真郡主那日的一言一行。
这边的李戾同袁文琪二人就把淳云围起来了,淳云就像个受惊地小狗一样缩了缩,淳云的丫鬟倒是想拦一拦,但是如今在淮王府上,她们到底是不敢出声。
李戾同袁文琪老早就听说了,有个姓淳的小娘子叫老虎抓了道疤。
李戾没见过老虎,他倒是打过狼,一条处于饥饿的大狼,他两拳就放到了,过后叫李淮修惩治了一番,但是他身上也有一道伤口,是在腰上。
淳云带着面纱,叫两人打量地几乎要发抖,她本来就不善交际,面上受伤以后已经许久未曾出门了,这会捏了捏手,心里害怕极了。
她在家中听见嫂子同老侯夫人说话,两人特意避着她,说她日后都无法见人了。下人不给她照镜子,她还吓到过小侄子,用手摸伤口时像是面上趴了几条大蜈蚣,她知道自己该是一副面目可憎的模样。
淳云呼了口气,这两人若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