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破境就破境,我这趟回来之后,会陪着小豆子走一趟的,到时候你担心的事情,我一并解决。”
结果魏薇一句:“他是驸马,孩子得姓魏。”
之后刘景浊就上了箕风山,樊江月武痴一样,还在练拳。
刘景浊跟她倒是没什么好叙旧的,只是问鲍酬:“陪我走一趟风泉镇?”
年轻人点了点头,说好。
剑光起落,眨眼功夫就在鱼窍峡口了,看样子是要往东走。
走了许久,刘景浊轻声道:“孩子时候最容易被别人左右,遇到些好人,就会发生好事,遇到差劲的,难免也会发生不好的事,还过不去?”
此时,到了鲍酬家的老宅附近,门前倒是没什么杂草,只不过一面院墙已经被推倒,邻居家占了将近一丈地方建了新房子。
刘景浊说道:“既然回来了,该说就要说一说,老宅是一份念想,我想要都没有,都是新的。”
鲍酬却说道:“别的都还好,只是一回来就会想起来跟他们说的那句话。”
一个孩子,出生后父亲就没了,奶奶走得更早,是孩子的娘跟爷爷一把屎一把尿将其拉扯大的。
人非草木,又同在屋檐下,有些事情是对是错很难说。
可闲言碎语,总是挡不住。
好不容易把孩子拉扯大了,有一天孩子被人问:“你家那个,是你爷爷还是你爹啊?”
孩子羞愤难当,回家之后却瞧见娘亲跟爷爷睡在一个炕上。
那孩子当时满脸怒气,指着两人说:“你们真不要脸!”
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孩子,说自己不要脸,最伤人。
不多久,两人双双离世,樊江月带走了那个孩子。
鲍酬说道:“山主知道的,我……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层关系。”
刘景浊按住鲍酬肩膀,微笑道:“小时候听不进去的,现在长大了,他们也没了。你当然是错的,因为不管别人怎么说,你是他们活着的唯一念想。”
鲍酬眼眶微红,问道:“山主怎么有空跟我说这些?”
刘景浊笑了笑,轻声道:“与家人聊聊天,来日远游不思乡。”
「今日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