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暴露的问题早已不是他们拍摄的重点。

因为有摄像机在，李均和姜衡能聊的话题有限，两人就随意说点，比如姜衡说到他小时候很皮，被爸妈带去游乐场，结果因为他跟了卖冰糖葫芦的大叔一直走，他爸妈找了半天没找着，直接报警，最后还是在警察的帮助下把他带了回家。

姜衡：“我爸妈气到想揍我的时候，我还问他们我能不能买根糖葫芦回去吃，完全没有意识到给他们造成了多大的困扰。”

李均：“我小时候干过最皮的就是把我哥种的盆栽给推倒了，本来他要带到学校里去送给同学当生日礼物的。我哥比我大好几岁，长得人高马大，我就害怕他揍我，然后就抱了我们家养的那只猫，弄点泥到它爪上，再抱着猫去告诉我哥，是它干的。”

姜衡被这小趣事逗笑：“你哥有没有发现？”

李均：“没有，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那件事是我干的，还真以为是家里的猫咪踢翻的。”

姜衡：“说明你从小就有表演的天赋。”他突然意识到，“你还有哥哥？”

李均点头：“嗯，我上头还有哥哥。”

姜衡正想多问点儿，但车子突然来了个大转弯，李均一个没防备，往姜衡肩头歪了过去，姜衡不得不将他扶稳，且注意力被转移。

姜衡：“我们这是去山上的路吧？这盘山公路看着就特别陡，这座山上面有什么？”

李均扶稳后才告诉他：“好像上面有一间素食餐厅，平时很难预订的，不知道我们晚上是不是去吃素菜。”

姜衡：“素食真的是全都是素菜吧，真的没有肉吗？”

李均：“没有。”

姜衡：“你怎么这么清楚。”

李均：“来之前，我花了一个晚上查了附近的资料，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的。”

姜衡：“李老师，辛苦了。”

李均撇他一眼：“知道就好。”

正要继续问李均家里的事情，结果车子连续三个大转弯，两人在车上摆来摆去，话都说不清，胃液都快要被颠出来了。

好不容易等来李均主动聊起他家庭的事，结果三翻两次被打断，姜衡都差点开始发火。

在山路十八弯的过程中，李均突然抓紧姜衡的手，声音有点弱：“我有点难受。”

姜衡的火气立即被浇灭：“你靠我怀里吧，不会颠得很么狠。”

“嗯。”两人都系着安全带，但山路实在是坑人，也没办法，李均只能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