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均实话实说：“嗯，差不多吧。”

姜衡脸色更差了：“那你岂不是每天都面对美女？”

李均：“美女也有，不过大多都是已婚妇女，上完课后，她们大多喜欢围着我问问题。”

姜衡想到李均被一群身穿紧身服的女人们围着的画画，心里不爽极，连放在碗里的红烧鱼都觉得没有吸引力！

姜衡：“以后还当老师吗？”

李均笑道：“看心情。”

姜衡：“……”他就差点说出不准去了！

最终姜衡还是忍住，卫延跟刘以凡说完其中一道菜都下了什么料之后，见姜衡和李均在说话，便问：“你们在说什么？”

姜衡说：“没什么。”但脸色还是不是很好。

这时候李均笑着给姜衡夹了一只白灼虾。

卫延见姜衡神色不太好，也给他夹起一只。

两只虾停留在姜衡的碗口上，卫延顺着筷子望向李均，满是不解，李均对姜衡好到这个地步，不正常。

李均则对卫延微微一笑，转头问姜衡：“姜老师，您看这两只虾，哪只死得更漂亮？”

姜衡肩膀往椅背缩了缩：如果不选择男朋友的虾，我觉得我会死得漂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