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能呢,只要问题不在闻淳身上这就不算事啦?
萧淼清在旁边心觉这不愧是闻淳的爹,两人是一样的转进如风,父子承一脉啊。
“闻前辈,”张仪洲出声打断还要寒暄的魔主,“现在这血蝅在我师弟身上,事关紧要,如有解决之法,还望你尽快告诉我们。”
闻柯听见这突然插入的男声,以为是另一个讨厌鬼,先不善道:“你是谁?”
闻淳抢在张仪洲之前说:“父亲,刚才说话的就是仪洲师兄!”
闻柯立马在对面发出一串了然的:“哦哦哦。”
他本来还对外揣着长辈架子稍冷的声音马上热络了不少:“原来是你,也罢,先说这血蝅,这血蝅啊一旦入人体内,往往月余便可生效,只要生效便是再烈性的人都要对施蛊者无法自拔。”
也不知闻淳在背后怎么和自己爹说的张仪洲,但听现在闻柯这个仿佛叫女婿的语气,用脚想想就知道言辞不清白。
不过萧淼清现在没空槽这些。
他问:“难道就没有例外吗?”
“例外当然是有的,若等血蝅爬至心口,受蛊者都无法对另一方产生情爱,那往后的三个月里,血蝅便会慢慢掏空受蛊者的身体,叫他感到万虫穿心的苦痛,除非施蛊者主动将自己身上的血蝅剜出,只是这血蝅养在心口,正要剜出大多丧命,这更没人会做了。”闻柯不慌不忙道。
萧淼清听得发毛,闻淳肯定是不会为了他剜心口肉的,他慌忙问:“那到底如何解蛊?”
闻柯道:“血蝅虽然性烈,但要紧关头只在前一个月,若能熬过前一个月,不叫着蛊虫到人心口,便不是无法可解。”
还好还好,不是真的没法可解,萧淼清心中总算轻松一些。
事关己身,萧淼清又追问:“那如何熬过前一个月?”
“只要身上带蛊虫的两人在一个月内都未曾对对方心生喜爱,就算是熬过去了,这好不好办就要看你们了。”
萧淼清和闻淳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讨厌,而后异口同声道:“当然好办!”
谁会喜欢他啊!
闻柯看不见这边的暗流涌动针锋相对,自顾自往下说:“那就好办,只要一个月不成,那蛊虫的活性就低了,到时就有机会施加法术将主蛊引出,主蛊一旦离身,副蛊就会慢慢丧失活性了。”>>
这话说得简单,但办起来并不容易。
张仪洲看了眼面露喜色的闻淳与萧淼清,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