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根上。 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场荒唐的梦。 门边是男人极轻的低笑,应该是一眼看穿了她的梦境:“我希望,许律师梦里的男人,是我。” 许姿慌得不着边际,面色微带潮红。 俞忌言应该是刚从澳洲回来,门外是他的行李箱。 见到额头、脖间都是湿汗的许姿,他只笑了笑,换了别的事说:“许律师可能睡着了,没接到家里人的电话,你父母说,明天一起去你爷爷的茶园。” 思绪根本不在这,许姿愣了许久,揪着沙发边的软布,没意识地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