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了就很苦了。”
“好。”月清河送了她出房门,才将房门关上,回到屋内坐下。
“你到底给她编了什么故事,为何她会称我是你夫人?”淳于倾城紧握双拳,若不是因为自己脚有伤,她现下就冲上前打他了。
月清河淡淡地道:“我与她说,我们俩是夫妻,不过出外游玩,途中遇到山贼,我被山贼所伤你不小心掉下悬崖摔断了腿。我把你寻了回来,背到他们这里向他们求救,他们才给你喊了大夫看腿伤。你这神情,别那么不知好歹。”
“你居然编了如此无耻的谎言!”淳于倾城气结,“谁跟你是夫妻了?”
而后她也才注意到自己的衣裳被换下了,便怒视着他,“我这身衣裳该不会是你换下来的?”
“我既与钟大娘说你是我的夫人,自是不用劳烦钟大娘帮你换衣裳。”
“你!”淳于倾城气急败坏将身旁的木枕朝他扔去,见被他一手接住,她忍不住地破口大骂,“月清河,我就该一早杀你了的!”
而不是等来那西贺国的陛下来南晋国才动手。
月清河起身,将木枕放回床上,冷睨着她,“你别以为我真不知道淳于上蓠到底在盘算什么?”
淳于倾城眸底掠过一抹慌乱,随即别开了脸,不再与他相视。
“淳于上蓠利用你,将我与贺兰衍引来南晋国,你们想除掉我们其中一人,再嫁祸给其中一人。再引起我们两国开战,从而坐收渔翁之利。我早就猜到那酒中被下了毒,只是你若愿意承认你是月清沉,你怨我恨我,想要我的命,我可以给你。但你没了记忆,你现下被淳于上蓠利用,我这条命还不能给你。”
“我根本不是月清沉!”她愤恨地瞪他,“我虽与她长得一样,但我不是她那样没用的人!”
月清河闻言,沉默了半晌,在床边坐下,伸手攫住她的手腕。
“你……你放手。”淳于倾城挣扎,却抽不回自己的手。
“清沉并非没用,你不要这样说。”
“她不是没用是什么?被你这样的负心之人骗得交出一片真心,又被当成工具一样送至西贺国和亲,那西贺国陛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去母留子,让她被大火活活烧死。你们俩个人都该死,一个是染指皇妹的禽兽,一个是薄情寡义的伪君子!你们根本就不配得月清沉的原谅!”
他攫住她手腕的力道不禁加重了些,俊美的脸庞微露悲怆,“或许她真的是那样想的。”
所以才会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