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她再也提不起兴致。
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是顾琴琴。
顾琴琴在电话一端以近乎于咆哮的气势嘶吼,“不是说好住到我家来么?不打算离婚了?”
莫语涵把电话拿的稍远些,懒懒道,“还是要离。”
“都要离婚的人了还睡一张床好意思么?”
“不睡一张床,不过还是感觉别别扭扭的。”
其实莫语涵也着实觉得不怎么好意思,虽然俩人分房住,但是这几天里傅逸生总是免不了跑来她的房间。起初是因为他的衣柜在这边,他每次换衣服都要过来拿,后来莫语涵趁他不在家时把他的东西都搬到了客房。
那天晚上傅逸生一进门还像往常一样进来换衣服,打开柜门的一刹那他愣了一瞬,扭过头问正在打游戏的莫语涵,“我的东西呢?”
莫语涵扬了扬下巴,眼睛却始终没离开过电脑屏幕,“省的你跑来跑去的麻烦,我都替你搬过去了。”
莫语涵没看到傅逸生当时的表情,只是听到他离开时关门的声音较往常大了点。
那天以后莫语涵确实清静了不少,可是同居的烦恼不只是换衣服那么简单。昨天下午莫语涵只是去社区的超市买了些东西,短短几百米的距离她就觉得背心冒汗。X市正处于跑步入夏阶段,等她拎着东西到家时已经浑身是汗。
回房前莫语涵还特意瞥了眼客房,房间门半敞着,里面的东西齐齐整整的,床铺上都没有一个褶皱,跟阿姨打扫过后一个样,主人显然还没回来过。
一进房间莫语涵就脱掉黏在身上的衣裤,只穿着内衣内裤在房间内走动。以前常觉得一个人的时候很孤寂,但是不可否认,有时候这种孤寂也是种惬意。就好比现在,几百平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就算身上黏黏的不想穿睡衣也没有关系。然而,所有的惬意都随着卫生间门被打开戛然而止。一个穿着比她更加清凉的男人满身水珠的从卫生间出来,经过她身边时还引起一阵潮湿暧昧的空气流动。怔愣了一瞬,莫语涵扯过衣橱内的浴袍裹在身上。
“外面卫生间也能洗澡!”
傅逸生站在梳妆台前与镜中的莫语涵对视,淡淡的说,“那边的我用不惯。”
莫语涵气结,就连声音都是颤抖的,&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