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洪琳回复,我又深深浅浅地吮舔起来,舌尖滑过细腻的丰盈间的沟壑,勾起她阵阵战栗。
午后的房间里一片安稳和寂静,急促的喘息和浅浅的亲吻声高高低低地混合在一起,谱写出情人间最私密快乐的动人乐章。
一番云雨之后,我舒爽地躺在床上,刚想与洪琳耳鬓厮磨,却不料这女子仿佛享受完就不认账的渣女。
急忙推搡着我说道:“你赶紧起来收拾一下,沈佩雅一会儿要过来。”
“哦,沈姐不是已经知道我们两个的事了,有什么好躲的?”我不以为然地翻了个身,为自己赖床,找了个不错的借口。
“哎,如果是她一个人倒也罢了,只是沈佩雅说还要带一位市长过来。”
“因为有个新型项目要做,对方正好也感兴趣。”洪琳语出惊人道。
我蹭地一下坐起来,顿时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你为何这会儿才说?”
“咯咯,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洪琳嫣然一笑,“而且你的沈姐,过半个小时才能够过来,你急什么?”
“怎么能不着急算了,我现在就走人。”我胡乱的加外套套在身上,“我们光明正大,为何现在倒成了淫娃荡妇。”
“搞得像地下情一样。”
“这个形容倒也贴切,我能公开,但你敢吗?”洪琳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顿时语噎,这不是自戳痛脚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而且今天我似乎一直在当逃兵,好不容易逃离了宾馆,如今还要避人耳目的离开洪琳的别墅。
真跟做贼心虚似的。
洪琳没有强行挽留我,而是打开了别墅的后门,看着我离开的背影,突然喊了一句,“小严,你要常来啊。”
我浑身一抖,下意识的四处张望,还好没有人。
我刚刚蹑手蹑脚地走到大门口,便看到两辆黑色的轿车一前一后地向别墅驶去。
前面那辆车牌号我认了出来,就是沈佩雅。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偶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还好跑得快,不然真被抓了个现行。
我惴惴不安地回到了洋房,然而冷静下来之后,我忽然觉得罗芫十分不对劲。
她为何要主动撩拨我,难道是想抓住我的把柄,以此为要挟吗?
我越想心中的疑问就越多,而且他还告诉我刘怀东今天有事来不了。
原本我并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