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洛都打成了重伤……是欺负无为派没有人了吗?”
“别提了,就是离着这里十几里开外的华元观的一个老道将我小师弟给打伤的,小师弟伤的不轻,我这几天一直都在这里,给他做饭,熬点草药给他喝,只是小师弟伤势很重,估计三两个月都不一定能够恢复过来。”那道悟无奈道。
“那华元观的老道为什么要打上官天洛,总也要有个说法吧?”黑小色问道。
“这事儿可就有些说来话长了,之前我就听我师父说起过这件事情,华元观的那个任空真人,其实从年轻的时候两人就不对付,当时我师父和华元观的任空真人都相中了这个道观,都想在这里开宗立派,还因此大打出手,结果我师父天鸿真人不是任空真人的对手,便招呼来了田宁和天灵两位师伯,师兄弟三个人一起收拾那任空真人,才将他给打败,最终这座五霞观才落入我师父的手中,花了不少钱修葺到了现在这幅模样。”
“因为这五霞观的事情,我们和那华元观的人也一直不对付,弟子之间有时候也会动手,几十年的老对头了,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师父这边刚去世了还不到两年,华元观的那个任空真人就过来找麻烦了,就在几天之前,他来到了这个道观,让小师弟上官天洛尽快搬走,以后这座道观就是他任空真人的了。”
“不光如此,那任空真人还拿来了一纸公文,说是特调组批复的公文,让五霞观的人都搬走,以后华元观的人都搬到这里……这里是我们师父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那任空真人说让我们搬就让我们搬,这怎么可能,我小师弟死活不同意,结果那任空真人就跟小师弟动了手,当年我师父都不是这任空真人的对手,更何况是小师弟了,过了十几招之后,小师弟用剑在任空真人身上割开了一道血口子,将其激怒,那任空真人便一掌将小师弟给打成了重伤。”
“要不是我发现了小师弟,估计小师弟就死了,那天下午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师弟躺在地上,身前一大滩血迹,将他搀扶起来的时候,口鼻之中还在流血,太惨了……幸亏当时,师父曾经传授给我了一些‘医’字脉的手段,我将小师弟送回屋之后,就天天过来熬制草药,现在三天过去了,小师弟的伤势有了好转的迹象,有时候会醒过来,但是坚持不到十分钟,就会再次陷入昏迷,这几天我一直都不敢离开。”
“我靠,这任空真人太不是东西了,人家师父去世了,就过来欺负人家徒弟,还将人打成这样,真是有些为老不尊了。”黑小色恨恨地骂道。
“这也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