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封号的侯爵,那岂非咱们家还要高?”李氏不高兴的开始皱眉了,这自古男在上女在下,哪有女子的侯爵比男子还高。
“不行,回头我这做婆母的要去说说曦宁了,她纵有惊天的才干,也不能越过夫君去,毕竟她可是我沈家的媳妇,打理照外,侍奉长辈才是她该做的。”
沈老夫人也跟着点了点头,不过她总觉的事情不简单,趁着沈思渊肯说话,正要问。
沈思渊忽然道:“你们想多了,咳咳……段曦宁如何,以后在与沈侯府再无关系,我会想法子迎娶桑青,我已经辜负了一个,万不能再辜负另一个……”
这话,沈思渊说的很是艰难,仿佛下一刻就受不住晕过去一般。
“什么叫无关?段曦宁她再厉害,也是我沈家妇,”李氏有些蛮横的道。
沈思渊忍无可忍,想把和离的事情说出来,可是眼前一黑,已经晕了过去。
“思渊,你别吓母亲啊?你说你伤成这样,那桑青也不来看一眼,也是个没良心的,”李氏哭的伤心。
这时,外面有家丁紧急来报。
“老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啊?”
“咱们北山老家的祖坟被掀了,没了,而且北山发生邪祟动乱,那京城的邪祟,便是来自北山,如今摇城受灾严重……”
“什么?何人胆敢掀我沈侯府的祖宅?”沈老夫人惊的站起身来,手中的珠玉串子也被握的咯咯直响。
家丁纠结道:“来报的人说,是侯爷……亲自带人去掀的。”
沈老夫人:“……”
可如今沈思渊也昏迷了,想问什么也问不出来了,急的她们又是团团转,李氏没有办法,遣了人去寻段曦宁。
如今立了功,连家都不回了吗?
过去沈侯府有什么事,大事小事都是让段曦宁给主意,如今段曦宁不在沈家,他们反而都跟个没头苍蝇一般。
沈老夫人是个算计自家人的一把好手,遇到外面的,也是个六神无主。
可惜李氏派去的人,也吃了个闭门羹,根本没有见到段曦宁。
准确的说,到不是段曦宁不见他们,而是护国侯府就一个丫鬟,主仆二人吃饱了都睡下了,实在是无人应门。
导致第二日段曦宁睡醒,主仆二人收拾一下,准备前往沈家收拾东西的时候,谁知一开门,竟是看到守在门口的李氏。
李氏哪里睡的着觉,既然段曦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