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対,江江。”
“我得辞职。”
“明天我就辞职。”
“好!”
“我再去个洗手间,先挂了,不用担心我,明晚见。”
“好!”
我盯着桌上剩余的酒,还有好几瓶。
江林雁说的是対的,既然我不想以后看见那一切的话,那么我就切断跟孟轻摇之间的联系,这样我就不用担心我会不会参加她的婚礼看见她穿婚纱的模样了。
哪怕……
哪怕我很舍不得。
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把剩余的酒全开了。
混着喝的确会晕得快,我的意识越来越稀薄,视线也越来越朦胧,迷迷糊糊之间,我摸过了手机。
我已经看不太清上面的字了。
我的脑子里也只有“孟轻摇”三个字了。
我凭着记忆翻到了孟轻摇的电话备注,直接拨了过去,人也倒在了沙发上,手机就贴在一旁。
孟轻摇的声音在我这里也很弱,我听不太清。
我自己说了什么,我也听不太清,或者说我根本就不知道我自己说了些什么。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张嘴的力气没剩多少,直到我的意识被睡意淹没。
但其实喝醉的感觉不太美妙,因为凌晨三点左右,我整个人难受到立马扒着沙发起来直奔洗手间,一直到天亮,我吐了好几回,镜子里的我脸色奇差,头发也乱得跟没人打理的野草一般。
我洗了个澡,拾掇了一番,就伏案在书桌前拿了笔和纸,写了一封简单的辞职信。
小李的离开尚且还有欢送仪式,我的离开,做到了真正的悄无声息。
辞职信的内容简单,除了基本的格式跟称谓以外,我就说“感谢这段时间的照顾,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我当初来这边很果断,不怎么带犹豫,走的时候也算是潇洒。
家里的垃圾被我丢了。
辞职信跟钥匙我放在了画桌上。
我驱车回了市区。
这次是铁了心跟孟轻摇有关的一切都断掉联系,我也不跟孟轻摇打招呼了,退了“我们仨见青山”的群,也把那边的朋友该删的删该拉黑的拉黑,这其中也包括了孟轻摇。
我红着眼睛,不禁觉得自己好狠啊。
就好像我从来没拥有过柳条巷那边的快乐的时光一样。
可我真的没拥有过吗?
但这样的状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