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好似什么都不缺,好似什么都没有。 说她疯,好像没人比她更清醒,说她理智,又好像在追寻着不存在的事物。 如此这般,像人间怪物。 秘书曾在她心情好的时候,大着胆子问过她手腕上的纹身,是否有着什么特殊的意义。 周清琅弯唇轻笑,眼神却无比阴郁。 她摸着那处纹身,温柔的像是在摸着自己的日思夜想的情人。 “这是我最爱的人。” 亦是我最恨的人。 是我执念生根之人。 是我所求之人。 是我不可得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