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为他做按摩。
想着想着,袁浅不经意瞥见了这位护工。
虽然他穿着蓝色的护工衣,但还是能看出他的宽肩和大长腿。
露出口罩外的那双眼睛很漂亮,眼睫毛轻微向上翘着,从口罩隆起的角度来看,这位护工小哥哥的鼻梁也挺高的。
袁浅就这么静静地欣赏着对方,看了足足五分钟。
“看够了吗?”
微凉却很温柔的声音响起。
“没看够。”袁浅把胳膊垫在脑袋后面,换了个更懒散舒适的姿势看着对方,“还想调戏一把,但是怕挨揍。”
他的病号服随着他的胳膊向上撑起,露出了肚脐还有一小节腰身。
护工看着他的腰,顿住了。
喉咙一阵轻微的蠕动,目光也停留在袁浅的腰部线条上。
“皮痒。”
冰凉的声音,真好听。
袁浅皱起眉头,抬了抬膝盖:“你轻点,我骨头都要给你捏碎了。”
对方侧过脸,一把将袁浅的膝盖压了下去。
“再嘚瑟让你哭出来。”
这个护工不是别人,就是温旸。
“程羽和陈敛呢?”袁浅问。
“扮成医生容易被认出来,程羽穿了医院保洁的衣服,陈敛拎了工具箱,给医院做电路维护。”
想到程羽穿保洁衣服和大塑胶套鞋打扫卫生的样子,袁浅就想笑。
“他应该穿护士服,这才比较有看头。”
这时候走廊里传来了走路的声音,是大名鼎鼎的谭翟教授。
他大概一米七五左右,中等微胖身型,鼻子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白大褂的口袋上夹着他的名牌,看起来就是个敦厚的学者。
当他和他的学生们一起进入这个房间,温旸就退到了一边,把位置留给谭翟。
谭翟看着袁浅,说了一大堆关于遗传性心脏病的术语,然后看了一下袁浅的检测报告:“这位病人没有任何问题,但因为他的家族中有遗传病史,所以他的内心非常焦灼。大家在面对病人的时候,一定要耐心温和。他们都心里脆弱,需要大家的呵护。”
袁浅在心里呵呵,我内心强大到想要掀翻这家破医院。
谭翟低下头来,对袁浅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手背:“先生,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吗?”袁浅露出紧张的神情,握住了谭翟的手,然后将手翻过来,谭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