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常人有些不大一样。”
如星刚好借此转移话题,“甚少听你说人,快快老实交代,你与公主殿下可是早就相识?”
她板起脸问话,眼睛里却藏着笑,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淘气。”
顾辞知她又在逗他,曲指轻敲她额头,“有你在,我哪里敢。”
他二人旁若无人的玩笑,有目共睹的亲密。
沈清珩见不得这个,觉得伤眼又伤心,挥了挥手道,“走,赶紧走!”
如星嘻嘻一笑,登上马车,当真走了。
等马车拐出巷子再看不到,沈清珩准备回去,却见萧诀仍旧矗立不动,失了魂似的,忙问道,“时章,你怎么了?”
萧诀缓缓转头看向他,黑漆漆的眼眸里是沈清珩看不懂的情绪,“你先前提过你妹妹的浆水摊,在哪儿?”
沈清珩摸不着头脑,“云山街34号。你问这做什么?”
回答他的,只有萧诀转身离去的背影。
“怎么奇奇怪怪的?”沈清珩一边疑惑,一边回了府。
……
萧诀一口气走到云山街,看到了沈清珩口中的浆水摊——是一处不大的摊位,摆在布行专辟出的一角,此时围满了人。
有不少年轻妇人,领着孩子或是带着夫君,买上两杯饮子,心满意足的离去。
萧诀不知自己要找什么?
却急于求得一个结果,一个对他至关重要的结果。
可等轮到他时,萧诀感到一阵茫然。琳琅满目的饮品单子,不知哪一杯是属于他的过去?
伙计极力推荐一款玫瑰荔枝渴水,说是卖的最好。
萧诀买了一杯品尝,心中的疑虑却越来越大。
这些香饮方子,究竟是十五岁的如星原本就会的,还是在婚后漫长的岁月里,她琢磨出来的?
萧诀记得,那时如星想要开间香饮铺子,被他一口回绝。
对于妻子,他承认自己关注的不够。
可有一点萧诀无比确定,那就是前一世文淑公主的死。
他了解如星,更不像顾辞那般好骗。
如星不是一个信口雌黄的人,除非……
除非她早就知道结果,才会刻意提醒公主避开!
萧诀的心猛地颤动起来。
其实他们也曾有过很好的时光。
那时刚成亲,每日下衙后,她总喜欢将一天的事都讲给他听,那般明媚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