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程凤台细胳膊细腿的公子哥儿,一旦被商细蕊用劲制住关节,简直就没法反抗了,毫无意义地挣扎一通,那力气全被商细蕊化掉了。商细蕊过去对他放狠话说:你这样的少爷家,我能一个打你八个!程凤台觉得这肯定是虚张声势,说我怎么着还比你高了那么一小截,壮了那么五六斤,你能打趴我一个就算有功夫的人了,还八个!然而事到如今,程凤台欲哭无泪,只有一个服!商细蕊动起性来,更显得像一只没上衔勒的疯毛驴子,嘴里呼呼地喷着粗气,附身亲了亲程凤台的耳朵;又像狼在刨食,牙齿把程凤台的衬衫领子撕开了点儿,啃住他的脖子就不松嘴了。程凤台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抗争无力,反而就迅速冷静下来了,低沉着声音,冷冷地说:“商老板,你心里不痛快,我陪你好好的说会儿话。你要是无缘无故拿我当出气筒,咱们两个也就没下次了。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两个人在一起这几年,程凤台对付商细蕊还是有点诀窍的。商细蕊不怕程凤台骂他,不怕程凤台打他,就怕程凤台板起脸来对他冷冰冰的仿佛陌生,这能让他心慌得不得了,害怕得不得了。一听程凤台这语气,商细蕊在疯怒之中掂量掂量,慢慢停止了动作,僵在那里犹豫了很久,然后发出一声悲鸣似的呜咽,整个人就从臭流氓化成了一块刚出锅的麦芽糖,搅合在程凤台身上翻转磨蹭,粘得发腻。
程凤台手脚一脱开,就要把他往身上掀下去,气得骂道:“你就是神经病!有这劲头你宰了他们去!欺软怕硬!就会被窝里架大炮!光打自己人啊你!”
商细蕊在被窝里架起的大炮屹立得老高,荷枪实弹,箭在弦上,这一炮还真是光打自己人。他嘴唇凑在程凤台肩窝里一拱一拱的,滚烫的热气喷了程凤台一脖子,程凤台的气息也充满着他的肺腑,两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一个寒战,仗着程凤台疼他,他就蛮不讲理了:“给我蹭蹭!”
说着,也不等程凤台点头,就把那一架大炮塞进程凤台大腿根子里迫使程凤台夹紧了,一下一下发动起来。
商细蕊默默地看他穿了上衣,再穿长裤,忽地搂住他的腰把脑袋枕在他裤裆里,呜呜咽咽干嚎起来,一腔子热气全哈在程凤台鸡巴上。程凤台也不敢怎样他,因为自己最要命的玩意儿就在他嘴边,这要万一说赌气了犯浑了,一口咬下去,怪瘆人的。再仔细听商细蕊嚎的,仿佛是一句:“他们冤枉我!你也不理我了!”
程凤台恨得一闭眼睛。
商细蕊脾气虽坏,就有一点好,知道自己亏了心,随便程凤台怎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