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吗?”
很显然,来人不只一位,这位家丁的同伴当即喝道,与此同时,掏出了一根长棍就要向着齐长春劈来。
“哼。”
齐长春也不惯着,轻轻拨动了一下腰间骨铃,只是眨眼的时间,另外一位家丁就已经被黑太子踢飞了出去。
就这点实力,齐长春想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放狠话,是希望自己的同伴早点死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得通了。
“道爷饶命,道爷饶命啊。”
见识到了齐长春的本事之后,两名家丁也不敢再轻视齐长春。
如果说,前面一个家丁被脊骨剑抵住脖子无法反抗可以归结为大意。
那么,第二位家丁被一个完全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东西打飞出去,就已经让他们彻彻底底的服气。
有些人就不是他们能惹的,而现在的齐长春,明显就是那种人。
“说,来找我干什么?”
“都是我们老爷让我们来的啊,道爷,真不关我俩事,是老爷嘱咐,让我们一定把这清虚观中的道长请回去。”
道长?
估计,又是之前清虚子留下来的烂摊子。
“请,你们这也算请,有你们这么请人的?”
“额……”
“道爷息怒,我们与您无冤无仇的,也犯不上为难你啊。
都是我们老爷,不知怎的,前几日忽然染病不起。
后来发现,根源在你们这儿,这才叫我们请你过去的时候先教训你一顿。”
形势比人强,还没等齐长春拷问,这俩家丁就水灵灵的把自家老爷卖了。
总之就是老爷叫我们来的,老爷叫我们打的你,老爷才是罪魁祸首,跟我们没关系。
忠心什么的那是根本不存在的,逼急了连亲爹都卖,反正老爷对他们平时又不好,卖卖怎么了……
“你们刚才说,你们是李家的家丁对吧?”
李。
齐长春忽然想起一件事。
在从地道里爬出来的时候,自己处理掉了阿桂姐的子母像,联想到那子母像前供奉的“李”姓令牌,一切就都明了了。
子母像是邪术,施展成功可以帮人成功借子,但一切“术”都有风险,尤其是邪术。
施术若失败,大部分都会承受反噬。
现在看来,那李家老爷前几日忽然得病,很可能就是受了这反噬之果,如今派遣两名家丁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