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吗?”
董冉直勾勾地看着,问道。
我猛然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也没什么,只是觉得吴老师一直都是一个人,而你又出来工作。”
“难免会寂寞,所以你抽空时,还是去家里陪陪她吧。”
“别觉得她的关心是一种束缚,你好好想想,你来到省城之后,也只有她对你最好了吧。”
“不然,哪里会拿出几十万,让你创业。”
董冉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嗯,我给姨添了很多麻烦,明天下班之后我就回去。”
我刚想问为何不能今天,但很快了然,谁知道今天的饭局几点结束,况且还免不了喝酒。
你吴清妍对董冉的深切关爱,肯定不允许他喝的,醉醺醺地回去。
我还想多问几句,只见包厢的门打开孙安荷走了进来,接着就像是迎接女王一样,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模样就像个小跟班一样。
让不少人看了,忍俊不禁。
跟着孙安荷身后的是一位卷发披肩,娉婷多姿的女子。
饶是她化着精致的妆容,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便是沈含蕊。
只是这气场一变,人立刻就像是换芯子一样,要不是我为她看了几病,又时常听孙安荷念叨,怕真是会认不出。
我记忆中的审判妹是一位漂亮风靡又带着怯色的女子,特别是那处宛如花朵的私密地带。
在女人堆里,鲜少见到。
我在仁爱医院看了这么多的门诊,沈含蕊的隐私部位是唯一一个让我无法忘却的人。
只看到一看到她,脑海就不由自主地想到那种让人,无法触及的美。
我能记到现在实属难得,身为一个天天面对女性的医生,早就对人体器官麻木不仁了。
可见这个沈含蕊长得有多么特别,就如同一朵含苞未放的玫瑰一样,静待采撷。
可是除了身体的美之外,其他地方我就不敢恭维了,因为她来找我的时候得的是一种性病。
就好比完美的花朵上长出了一根碍眼的刺,关键是还会传染。
我如今想想,还真是有些可惜和晦气。
早在分公司刚成立的时候,孙安荷随口向我提起过沈含蕊有回国的打算,而且还想和我一道吃饭。
我当时听了之后还有些疑惑,毕竟沈含蕊在省城的名声并不好,如今在国外也算是站稳了脚跟。
又何必非要回来去见一个,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