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傻子都明白是什么意思,我的心也跟着猛烈的颤了一下。
并不是因为他投怀送抱,而是一种畏惧,更夹杂着一丝无可奈何。
别看常兰娜表面瘦弱,但在床上那可是强悍得很,要不是我有内丹术,在身说不定就被这个女人给吸干了。
常兰娜把我推到狭小的休息室,小手冷不丁握住我最私密的地方,像是故意逗弄似的,根本不晓得适可而止,绕着圈地滑来滑去。
羽毛拂过似的,似有似无的感觉最让人难受。
像火堆里迸溅出的火芯子,跳脱着落在人身上,星星点点,那股子淡淡又不能忽视得疼……要说这个女人有多疯,这里是银行,休息室的门都没有关上,但常兰娜也不着急不害怕,嫌隙间还能心无旁骛地逗人的那处!
女子仰着头,看见身前的我颤着喉结滚动,手里的形状渐渐立体,弓起不可忽视的弧度。
裤子被它撑得满,似乎不满足她搔痒似的触碰,昂着头要往她手心里钻。
常兰娜呼出一口热热的气,张开手整个握住它,摸出它嚣张的形状。
我太阳穴突突地跳,低头狠狠看她,对上她好以整瑕的眼神。
男人的尊严正在被她挑衅,我气,可能怎么办?
那东西违背不了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只能违背自己的理智。
身前的人胸膛起伏着,我越是生气,常兰娜越是来劲。
她上下动了动,从下往上,一路到顶端,箍住顶部,又用大拇指狠狠刮过。
指尖带着布料扫过它脆弱的颤抖,这一下,我差点喘出了声,咬着牙才忍了下来。
陡然觉得空间闷热,后颈溢出了细细密密的汗,躁意的小火苗在我身体里乱窜,最后压在喉咙口,闷闷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多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