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拍了一下。
不像是赌气,更像是一种暧昧的调情。
“你别给我多想。”
许久未开口,桑酒的嗓音哑得像是蒙上了一层纱,即便喝了水,也只是缓解了一点。
温季瓷也不气,刚才的确是他过分了,只是笑着将水杯放回了桌上。
桑酒一下子仰回床上,她试着动了动脚,她发现自己下半身都没知觉了,腰也抽搐着,连指尖都晃着抖。
“我腿都没知觉了。”
桑酒控诉着,她希望温季瓷好好反省一下,纵欲过度没什么好处。
而温季瓷却顿了几秒,随即垂眼看她,不紧不慢地勾了勾唇,视线犹如实质,无声地在她的肩膀上掠过。
歪曲事实的话被说得冠冕堂皇。
“要我帮你?”
桑酒自食恶果,不准备理温季瓷,别开了眼。
她付出了代价才明明白白地知道了一件事。千万别惹禁欲了二十七年的男人,死的人只会是她一个。
温季瓷极有耐心地哄着。
“想不想要礼物?”
听到温季瓷说的话,桑酒才勉为其难地把脸重新转了回来。
“什么礼物?又不是我过生日。”
温季瓷把桑酒鬓角微湿的头发挽到耳后,声线温柔,仿佛持续燃烧的文火,独立在所有的黑暗之外。
“放心,不会让你一个人疼的。”
第二天下午桑酒才回了家,温季瓷把她抱回床上,看她睡着才回了公司。
桑酒床上躺尸了半天,只能在动动手指,在聊天群里发几条信息,知道桑酒的“惨状”后,楼月和庄澜心虚地前来探望。
楼月她们到的时候,桑酒窝在沙发边上,长发披着在肩上,略显凌乱,脖子上没扣好的领口处,有着深深浅浅的红印。
“啧啧啧,一看就是蹂.躏过分的样子。”
桑酒白了她们一眼,不是自己的事就能说风凉话了。
校服的点子是楼月想的,项链的点子是庄澜想的,没添这两把火,桑酒觉得也许自己现在没这么惨。
“到底是谁让我变成现在这样的?”
桑酒这结论一提出来,就被楼月反驳了。
“小酒,你实在是低估了你哥的战斗力,我想你没做这事,也可能下不来床。”楼月讨好地笑了笑,还帮桑酒分析着这样的情况。
“怪只怪你太勾人,每个地方都长在你哥的审美上,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