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勇气说出来的话,结果完全被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
从“熟人”变成了“朋友”。好像进步了,又好像没多大变化。
不过,看着那人浑身上下开心地冒泡泡的模样,感觉也不赖。
他目光投向窗外。
雨痕落在窗面,模糊了风景,晕染了灯光。一切都变得不太真实。
像是在做梦。
……朋友吗。
郁景脚尖轻踢了一下楼梯边。
接着又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抄兜朝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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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
冬日里,天色总是暗得早亮得晚。当路禹之因第一缕晨光而睁开眼《社恐霸总竟是团宠》,牢记网址:m.1.时,时间已经将近八点。
天阴沉沉的,没有出太阳。室内昏暗,物件依旧杂乱无章。
然而他却难得感到一丝畅快。
是昨晚喝了酒的缘故?
还是因为今天挺暖和的?
他很快意识到这份温暖来自何处。
身上盖了厚毛毯。起身以后,沿着上半身滑落,堆叠在了腰间。
房里多了个陌生的东西。
一个暖炉。
此时呼呼烘着,红色的光映在米色沙发上,将其灼烤成了暖色。
摸上去有些发烫。
路禹之很快发现了房间里的另一人。
睡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几乎半截身子都在外边。大约是没找到其余的毯子,身上只盖了件大衣。
此时头朝里,只露出一头毛茸茸的乱发。
路禹之一顿,拎着毛毯走下沙发。
空掉的啤酒罐都收拾好了。挨个踩扁后扔进了塑料袋,此时正堆放在门旁。
茶几旁的空间一下子宽敞许多。
路禹之走近人旁。张开毛毯将其盖于其上,又弯下腰,微微扯开挡住人脸的衣领。
双眼紧闭,睡得很熟。
大约是昨晚睡得有些晚,眼下挂了青色。皮肤本就白,衬得颜色愈加明显。
他昨晚虽然喝了酒,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倒是没忘。
只不过睡着以后,对方又是买暖炉又是收拾啤酒罐,忙里忙外了这么久?
路禹之心中五味陈杂。
看了熟睡的弟弟一会儿,探出双臂勾过人膝下与腰间,略一使劲,便将整个人横抱了起来。
由于睡姿缘故,路小远实际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