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问,当时的白羊真的没有晋升到「天」吗?你们有没有实际证据?”
“没有。”地狗摇头道,“我们所有的证据都来自赔钱虎的猜测,这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场豪赌。”
“什么……?”地兔皱着眉头看向二人,“用「猜测」把命给赌上?”
“原先我们都以为是猜测,可今夜踏入这个房间的「生肖」实在是太多了,你们的到来逐渐让这件事板上钉钉。”地狗回答道。
几个人正说话间,不远处的黑羊和地马再次双双飞了出去,二人落地之后半天都没有爬起来,应当是到了极限。
没多久的功夫,地羊用手撑住地面咳了几口血,然后从地上捡起一根断掉的金属桌腿,随后像摆弄纸片一样伸手将它撕开,制作出了一条极其尖锐的裂痕。
“别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地羊伸出一根大拇指擦了擦嘴边的血,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地马身旁,举起了手中的桌腿,“这地方的「羊」没有一只是好惹的。”
地鼠见状不妙赶忙走上前去伸手按住了地羊:“领导,听我说……「生肖相杀」罪名可不小,你想清楚了吗?”
“我好歹也是羊哥的学生,怎么会那么冲动?”地羊叹了口气,将地鼠的手推开了。
“那就好,你……”
还不等地鼠说完话,地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金属桌腿刺向了地马的脚踝,将她的小腿直接钉在了地上。
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霎时间炸裂而出。
“羊哥和我说过,当碍于情面没法杀死敌人的时候,就想办法废了他。”
有心之人在地狗说完话之后向屋内看了一眼,感觉情况有些不对。
此时有四个人正在动手厮杀,想让这四个「地级」全部喝醉,需要的酒精数量实在太过庞大,可屋内明显没有那么多酒瓶。
在众人身后站着一个浑身缠满了绷带的高大地兔,他见到屋内打起来之后一直侧着身子向门里看去,不知在打量什么。
地狗觉得眼前这人有些眼生,索性也没再搭理,只是再次跟众人说道:“总之没什么必要围在这里了,我保证今晚不会死人。只是打架而已,你们难道没见过吗?”
虽说是「打架」而已,可这毕竟是「地级」之间的战斗,一般来说「地级」比任何「生肖」都要惜命,怎么可能好端端地打起了群架?
是上一次这么大规模的争斗还是白羊和地蛇,那时的地蛇多根骨头被打折,养病都养了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