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一眼时景旋,眼里有些不舍,小声说道,“老大这边要紧。”
“别昧良心了。”栾清颜直接上了驾驶座,落下车窗对白玫说,“有大事我肯定带着你。”
白玫站在车外想了想也是,于是点了点头,“老大,你有事给我打电话哈。”说完朝着时景旋跑了过去。
栾清颜看着她那捶在身后,一晃一晃的马尾,骂了句,“有良心,但不多。”
等白玫进了老宅大门看不到这么,栾清颜才升起车窗,额头搁在方向盘上,深吸了一口气。手机的铃声又响了起来,栾清颜这次没有挂断,按了接听键。
里面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接着是一个清晰的女声,“栾清颜,你快过来吧。孟先生刚才在医院割腕了,还好我们发现的及时,,,,,,,,”
“把他看好了,我这就过去。”栾清颜打断对方的话,直接开车驶出了别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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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阳心理医院,在阳城的最东面,距离市区大约60公里。栾清颜从时家老宅开过去大概需要1个小时的时间。
栾清颜到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医院急诊处亮着灯,栾清颜走过去见到了等在门口的医生。医生看到栾清颜过来,立马给她汇报孟向海的情况,
“孟先生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情绪仍然很不稳定,需要有人陪伴和安抚。他一直在问你的名字,似乎非常依赖你。”
“依赖我?”栾清颜停下脚步,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医生愣住,他不懂为何栾清颜脸上会出现这种讽刺的表情,但他还是尽责地解释道:“是的,孟先生割腕前反复提到你的名字,醒来后也一直询问你。我想,他可能是想见你了。”
栾清颜点了点头冷笑一声,推开病房门,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她看到躺在床上的孟向海。
孟向海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他双颊凹陷,脸色蜡黄,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显得格外惹眼。
明明不到五十岁的人,此时瘦弱的像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就是这样一个人,谁能想到二十五年前,还是一位风流倜傥的青年才俊呢。
大概是刚失了血的缘故,孟向海的精神不是很好,栾清颜在房间站了很久,他都没有做出一点动静。
直到房间里的医生都走完了,孟向海才转过头看向栾清颜,眼中说不出的悲情,“你终于来看爸爸了。”
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