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任务是什么意思。
看起来有人要下毒,至于什么人要下毒,要给什么人下毒,这系统根本未有写明,需要厉长生自己探寻。
厉长生与荆白玉才到了流安之地,就接到了这样的任务。让他不免心中多想了一些,莫不是流安侯与厉储兴因着荆白玉今儿个的所作所为,所以怀恨在心?想要对荆白玉不利?
厉长生这般一想,难得有些止不住的忧虑起来。他当下长身而起,将衣服披上,便推开房间,往旁边荆白玉下榻的房间而去。
“叩叩!”
“太子殿下。”
“小白?”
厉长生在外面敲了一会儿门,里面无人应当。
厉长生干脆直接推门进去,里面整整齐齐,却一个人也未有,并不见荆白玉的人影。
厉长生叹了口气,道:“这般晚了,还未回来……真是叫人不省心。”
荆白玉的确未有回来,这会儿正拿着厉长生给他的五支眼线笔犯坏。
他在府中寻了一圈,才找到了侍女泮水的房间,然后悄悄摸摸的,一个翻身便跃了过去。
泮水与厉储兴密谋罢了,心情愉悦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嗓子里哼着小调,心满意足的躺下来入眠。
屋内呼吸平稳绵长,荆白玉耳目聪明,乃是练家子中的高手,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
“哗啦——”
衣襟轻响,白影一晃,荆白玉已从窗户而入,悄然入了侍女泮水的房间。
荆白玉早便听说过泮水的名字,据说是厉储兴安插在厉长生身边的细作,听着便叫人不爽。
这百闻不如一见,今儿个筵席上荆白玉头一次瞧见泮水,更是厌恶至极。这不要脸的家伙,当了细作不算完,竟然还厚着脸皮来勾引厉长生。
荆白玉想起来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儿,脑袋都要给气炸了。
他管厉长生要了擦不掉的眼线笔,便是想着来作弄泮水的。
荆白玉入了室内,果然瞧见泮水睡得正好,根本未有被吵醒。
他当下走到塌边,低头冷笑着一瞧,然后扒开眼线笔的笔帽,轻声说着:“先在你脸上画个黑色的小乌龟。”
极细的眼线笔,出水极为顺滑,荆白玉上手一画,只觉得甚是惊艳。
这年头,均是用毛笔蘸着墨汁在简牍或者宣纸上书写,基本上写一两个字,便要重新蘸墨,否则字迹便会不够清晰。
而厉长生给荆白玉的这眼线笔,乃是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