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一样,不都是要胎盘?”我不满说道。
“怎么会,你明明知道,我是用来治病,又不是去倒卖。”陶一雯变得咄咄逼人,“你身为妇科医生,为我弄胎盘有什么可难的?”
“大不了,我们花钱高价买不行吗?”
对着陶一雯,我浑身充满了无力,甚至生出一种对牛弹琴的即视感,不可理喻。
对于一个深陷于生孩子魔怔的女子,你似乎和她说什么都是无用功。
秋科长到底年长,开口规劝,“你们两个现在最好先不要打胎盘的主意,毕竟医院正处于风口浪尖。”
“胎盘也不是没有,只不过要过段时间,等法院的判决下来之后,此案彻底了结再做打算吧。”
“小陶,到时候还需要的话,我可以试着和那些孕妇沟通一下,这样可以吗?”
我感激地看了一眼秋科长,后者对我善意地点了点头,带着陶一雯悻悻然地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