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府里最好的。有了这个诰命在身,她以后可以横着走了。”
胡善祥微怔:“如此,也不枉我嫁过来所受的种种委屈。”
“太孙妃这说的是什么话,皇太孙是龙子凤孙,这多少女人盼都盼不来的好事,您可是正妃,只有您给人委屈受的,哪儿能受别人的委屈?您看,和您同日嫁进府的太孙贵嫔,可是一个天一个地。”
胡尚宫得意地说:“孙贵嫔的父亲如今仍然是鸿胪寺序班,虽说到了天子脚下行走,却只是调职没有升官,仍然是个九品小官。父亲却直接由正六品的锦衣卫百户升到了正三品的光禄寺卿,皇上的心里孰轻孰重,明眼人一望可知,您又何必自轻自贱呢?”见胡善祥不语,胡尚宫又说,“您如今是皇太孙正妃,太子妃又那么看重您,就该拿出些威风来,灭灭这府里嫔妾们的张扬之气,别让她们仗着皇太孙殿下喜欢,就不知天高地厚,这上面还有皇上呢,殿下再喜欢,她们也蹦跶不到天上去。”看胡善祥不为所动,胡尚宫又劝她,“从皇上擢升父亲这件事上,太孙妃还不明白吗?皇上并不喜欢那孙氏,这就是您的尚方宝剑,而且,咱们家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您这正妃之位要是保不住,那些个人还不知道怎么作践母亲。”
“她们敢!”胡善祥断喝。
胡尚宫苦笑道:“她们有何不敢?父亲表面虽然对母亲照顾、服帖,私底下,却最是听那几个姨娘的话,当日我进宫来,何尝没有告诫过父亲,也不过好了个两三年而已。母亲性子懦弱,又因为生了我们四个姐妹坏了身体,姨娘们生的几个兄弟虽然寄在母亲名下,充作嫡子,内里却还是和她们一条心的。”她见胡善祥面色似有松动,又道,“我往年对你不喜,也是因为你性子太像母亲,怒其不幸、恨其不争罢了,你在家中时又不是不知道,若不是我在宫中尚能说上几句话,只怕父亲就会做那以妾为妻的勾当。你就算不为自己争,难道也不为咱们苦命的母亲争吗?你真要她去做那下堂妻,孤苦伶仃至死吗?”
胡善祥没有注意到姐姐言语中的敬称已经换成了你,听到胡尚宫的话,她面色不豫:“有二姐和四妹,她们不敢怎么样的,而且六妹、七妹待母亲还好。”
胡尚宫冷笑:“且不说她们现在年纪还小,这好能有多久很难说,只说她们将来也是要出嫁的,等你二姐、四妹嫁人后,母亲膝下就会冷清不少,往年也是她们两个泼辣些,在府里母亲的日子还好过,可等她们嫁了人难不成还管娘家的事情?”
胡善祥若有所思:“如此说来,姐姐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