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觉得这张脸隐约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他将药碗放到一边，随即轻声道：“先前有一件事情我忘记问了。”

“敢问兄长是何事？”

楚阳的目光淡然的望着李清婉，随即一字一顿道：“为什么我在醒来之后说自己失忆了，你却能这么轻易的便相信我？”

楚阳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质问，他希望李清婉能够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仿佛在审视着李清婉的每一个表情。

李清婉神色一怔，似乎没料到楚阳会问出这种问题。就是这片刻的犹豫之间，已让楚阳看穿了此人的不同寻常，她让自己喝下这碗药确实别有用心。

“哎呀呀，想不到我的伪装还是让阁下看穿了，阁下初次来这万象碑竟有如此实力，还真是让我小看了。”李清婉的面容在楚阳面前快速变换，最后变成了万妖圣女的模样。

而此时楚阳周遭所处的这片阁楼里也在迅速变换，当真相显露在面前时，楚阳下一秒摇身出现在了一座昏暗的山洞里，站在面前的依旧是万妖圣女，而之前他所感觉到的一切都化为乌有。

楚阳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之前他感觉到的确实是万妖圣女所显露出的一丝破绽，如果他并未发觉，恐怕他已经让万妖圣女如愿，掉进她布置的陷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