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完毕，蛮牛妖将口吐人声，问道：“俺要是答了你，需得归还妖丹，放俺离去。”

楚阳心中好笑，这家伙竟然还敢跟自己提要求，真是不知死活。

“罢了，直接扒皮抽筋，把这不知死活的老牛开了席面吧！”

楚阳学着老牛的语气说道。

众女闻言，一起上前，将老牛四蹄倒攒，撂翻在地上。

楚阳毫无怜惜之心，手持天枢，直接在牛腿上割了一刀，找到最粗的那根牛筋，用力往外抽。

“嗷——”

老牛撕心裂肺的嚎了起来，以前整治妖丁的时候，它没少让属下这么干，此时轮到自己，才知道个中滋味。

拔出一根牛筋，楚阳在老牛眼前晃了晃，道：“据说这牛筋是炼制法宝的好材料，我看你年份也够了，全抽了也能卖个好价钱，当然，我也不是滥杀之人，索性就再给你个机会，你若是想活命，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如何？”

“俺服了，大王有话直说，俺保证一字不漏！”蛮牛妖将缓过气来，抽搐着回答道。

“这不就对了。”

楚阳点点头，道：“我问你，篷象大王是何时离开本界的？”

蛮牛妖将不敢隐瞒，虚弱答道：“具体时间俺记不清了，不过俺左边牛角上有刻痕，长的代表十年，短的代表一年，圈儿表示洞天通道开启时间，只需往前推算，便知篷象大王是何时离开的。”

楚阳忙上前几步，掰过牛头细数上面的刻痕。

牛角上从下到上，有不少长短不一的刻痕，细数一遍，加起来总共三百五十五年！